2013年5月30日 星期四

安全感

其實大家都是沒有安全感的人,當眾人聚在一塊兒,『同病相憐』既是眾人交流的方式,訴著彼此藏在內心的秘密,說著彼此過往的感情路。

其實這樣熟悉著,癡人很是害怕。害怕這一切來得太快,來的太不實際。擁有一位知己,是不容易的事。癡人不奢望有很多人了解自己的內心世界,畢竟對外面世界的人有所保留,才能保護自己。『只有瞎子才明白盲人的辛酸』有時候,強迫別人明白自己的心聲是令雙方都很痛苦的事。知心者難求,虛偽的朋友卻一籮籮,圍著你轉。

賓尼——是在冒失鬼生日當天認識的男人。為啥不是男孩?因為他已不是男孩。雖然只認識了短短的一個月多,可是有些收藏在心底的痛,卻能向對方一一傾訴。是因為咱們都屬於同一類人,咱們都缺乏安全感?抑或是對熟人說謊,對陌生人說心底話?

癡人實在沒遇見過一位這麼能說心事的麻吉。也不知是什麼時候,癡人開始當他是哥哥般看待。賓尼懂很多事情,可能是他比咱們都年長吧。有些時候,從一些看法與決定可以知道他是多麼的成熟穩重。可是,……卻偏偏缺少了這麼一點安全感。即使事情根本不會發生,他也會擔心、憂鬱一場。這,和癡人不是很像嗎?

『我反而覺得我們像兄弟姐妹。』賓尼一語中的。

又想稱兄道弟,可是癡人還活在過去的煙霾當中。癡人始終畏懼會承受不了上幾段友情給予的傷害,會蔓延到這段友誼裡頭。十四次的戀愛創傷與數不清的友情傷害,是否能成為正比?這,……癡人真的不曉得。

癡人是一個很難搞的朋友。癡人不敢說上幾段感情中是沒有癡人的不是。面對一次比一次更大的打擊,癡人似乎已經不懂得付出真心。付出過真摯的心又如何?結果就是換來屢次的錐心之痛。所以癡人十分清楚冒失鬼與賓尼的心情和一路走來的辛酸。

癡人擔憂著,十多年的的同窗與相識短短一個月的濫好人也有一天和他們一樣,在通往生命的列車中途就轉站了。只剩下癡人呆呆的,還愣在一旁,手裡緊握著佈滿皺褶的車票,傻傻地等待著對的人。不知會否有這麼一個人,會包容癡人的一切,坐在身旁就緊緊地把癡人摟在懷裡,向癡人細語:『別哭了,孩子。這兒有我在。』

『濫好人,太好人。冒失鬼,好過人。』

怎麼了?癡人想前進的當兒卻被潛意識從後方拉了一把。

『是他們太好,還是我不夠好?』

癡人始終需要這個答案。就當作我自卑也好,想太多也好,誰也不能剝奪貓頭鷹的這份權利。
是誰說男生就不必受到該有的安慰?
男生其實也是很脆弱,只是不常表露在人前而已。

2013年5月25日 星期六

瘋狂三日遊

這三天,咱們都瘋狂了。潮語說得好啊——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!

安排了良久的計劃,終於在那晚實現了。為了與壽星女慶祝一年一度的大壽,咱們都把工作後的時間挪了出來。壽星女還專程從馬六甲搭長途巴士歸來,與大夥大事慶祝一番。冒失鬼也因此洗了個不滿意的頭,即使拖著疲憊的身子也堅持要出席當晚的『盛宴』。賓尼除了騰出時間,當晚的非一般消費,都是由他支出。USB又貢獻什麼呢?就是當一晚的柴可夫司機咯。

【一日遊】

四點多,我與賓尼來到士拉央廣場逛逛,看是否能買上當晚的『戰衣』。結果走遍了廣場,空手而回。不!至少我們手裡拿著香草味的冰激淋甜筒,瀟灑的走出廣場。廣場外的紫外線放肆的照耀,為了免讓手裡的半固體狀甜點溶化,沒兩下就把整個甜筒吞進胃裡了。

因為沒買上戰衣的緣故,USB和賓尼選擇來到了甲洞的『豬死夠』廣場,碰一碰運氣。結果還是帶著兩梳蕉離開了廣場。在離開前,終於決定親臨馬魯裡一帶的鄉村廣場一趟。倆人在車上抱怨說:『今天,咱們做了個調查,結論是甲洞一帶是買不到美的服裝的。』一路上,更是大開黃腔。即使到了鄉村廣場,彼此幾乎沒有停下的念頭。

終於倆人在一間不知名的店鋪裡,找到了彼此的『最愛』。賓尼只買了兩件恤衫,USB買了一件戰衣和一件恤衫。兩人離開之際,卻被美食誘惑,坐下享用一番台灣風味的小吃後才肯離去。賓尼點了甜不辣,而USB始終鍾情於蠔煎麵線。

傍晚六點多,冒失鬼終於有所消息,咱們才出發到她工作的地方迎接她脫離苦海的渴望。怎知道冒失鬼還在沙龍裡磨蹭。這時候賓尼開始聊起了他的性史。還是個處男的USB當然會打破沙鍋問到底,賓尼也不介意透露有關的『詳情』。

『趁她還沒上車,你有什麼東西問就快點問啦。』

半小時過去,冒失鬼板著黑臉從沙龍裡緩緩走出。上車後開始抱怨剛剛的理髮室把她的頭給搞砸了!回程的路上,大夥兒為了晚餐議論紛紛,最後還是聊不出個結論來。最後,把車泊在冒失鬼家樓下。連『晚餐』這兩個字眼,再也沒提過了。

咱們隨著冒失鬼來到她家。她試了好幾件連身裙,三心兩意。不經意又扯破了裙角,多虧賓尼這萬能的人肉百科書,巧妙的利用針線替破洞的裙角,還原當初的無缺,針織功夫十分到家,完全看不出哪裡有被縫過的痕跡。這種男人,算絕種了嗎?不!他還僥倖的活著。

總站——壽星女的家。

大夥兒終於肯移步離開冒失鬼的家,來到壽星女的府下。壽星女剛洗完澡,秀發略帶濕的在閨房裡等待大夥兒的駕臨。大夥兒迫不及待,上妝、捲髮、畫眼線……漫長的化妝過程,賓尼默默地在一旁為大夥兒搧風散熱、按摩。一個小時後——十點。大夥兒終於把隨身物品帶上,正式出發!等等,晚餐怎麼辦?好餓啊……!

當晚的尊容

大夥兒最後決定還是買上老麥在途中解決。車子停在甲洞的老麥外,賓尼和壽星女下車。怎知因裡頭實在太多人了。咱們最終還是決定到 MRR 2 的老麥去。第一次坐在駕駛位下單,當另一方從揚聲器發出問候的台詞,USB竟禮貌地向揚聲器回禮。

『Selamat petang.』

『Ah...Eh...Selamat petang...』

車上的生物聽了USB的措口不及,幾乎都笑翻了。

『笑屁啊!他向我打招呼,我不就回應他咯。這叫禮貌,ok?』

大夥買上老麥後,匆匆離去,往吉隆坡市中心出發。四人群,靠著導航,走了點冤枉路。途中的興奮,幾乎推向了高潮。

『咩黎o架?咁難食嘅?』USB吃了一口魚柳漢堡,魚肉竟是堅硬無比!看來有些連鎖快餐店還是要光顧同一間才行。大夥兒開始留意今晚目的地的的招牌,車子經已路過了國油雙塔樓,不知走了多遠,大家都怕會路過了今晚的目的地。走著走著……

『到了到了!』目的地那大大的招牌緊緊地貼在牆上發光發亮。

咱們找了泊車位,迫不及待進去轟轟烈烈的鬧一番!大夥兒終於在十二點前趕到今晚的目的地——STAGE。

第一次來到 clubbing 的地方,外面站著許多俊男美女,還以為店鋪還沒開呢。進去之後,裡頭高朋滿座。首先迎來的就是濃濃的煙味及超大聲的轟炸,讓鼻子和耳朵頓時受到了非一般的刺激。

咱們找了個桌子。賓尼向男侍員點了瓶色酒。當司機的無法喝醉,也只好看著他們大口大口的送一杯杯的酒精下肚。冒失鬼當晚很快就進入極度興奮的狀態中,而一向慢熱的USB從進來以後就覺得不大習慣,是燈光?還是音樂?畢竟對學音樂的人,開耳是很痛苦的事。

這次托了賓尼的福,咱們才能進去裡頭。第一次來到這種娛樂場所,還真是大開眼界。若不是賓尼的小學同窗剛好在這間俱樂部當DJ,咱們是不知要往哪個陌生的場子去了。

菸酒、音樂、舞動、興奮……這就是俱樂部裡的參雜。曾聽說,來到夜店的人都和平常的時後不一樣,正常的會變得瘋狂;而本身夠瘋狂的,就會變得極度瘋癲!USB身旁就有一個。

可能眼睛不習慣煙熏,隨便找了藉口往廁所去了。在廁所外站著良久,待眼睛沒那麼辛苦時,才會到桌位。時是冒失鬼才說,賓尼往廁所去找USB去了。該不會認為USB會塞在馬桶裡吧?還是他真的認為USB可以馬上派得上用場?

賓尼的同窗終於下台與咱們桌的人喝一杯。當同窗要幫USB倒酒時,賓尼似乎向他同窗說了什麼,才往酒杯裡倒入少許的酒水。USB很不客氣的回敬同窗,乾了一杯中的一半。

手臂上印有“S”字母。是曾經進入俱樂部的最好見證。

不久,咱們也宣告旅程結束,踏上回程。一路上,大夥兒再決定到賓尼家作客,喝杯茶,解解酒。這時,冒失鬼和壽星女才坦言剛剛同窗到給USB的酒還蠻濃的,對第一次喝色酒的USB能一次幹了一半,說明USB的酒量也不差。

來到了賓尼的家,USB坐在沙發上,朦朦朧朧就睡下去了。雖然不是會被冒失鬼的聲音吵醒,但還是抵不過瞌睡蟲的召喚,再次倒下。也不知他們聊了多久,說要離去的時候已是凌晨四點了……

回到冒失鬼的家,USB卸了妝,草草往身上潑水洗淨污垢,換上了便裝就倒在床上睡著了……在USB沒有意識的時候,壽星女和冒失鬼是何時睡著的?誰由知道呢?

【二日遊】

USB昏睡在冒失鬼旁,不是隱約聽見冒失鬼叫兩位死豬起床的招魂聲。最終USB還是忍不住冒失鬼的厭煩,心不甘情不願地從躺著慢慢變成坐著。大夥兒開始因為廣東話的歇後語,變得精神抖擻。

冒失鬼突然問起:『你有沒有頭痛?』

『沒有啦!才喝那一點點,會醉會頭痛就慘咯』USB笑笑回答。

洗刷後,大夥兒決定連賓尼也一同載送,然後吃咱們一天中最重要的一餐。途中,大夥兒始終還是會為共同的煩惱而煩惱——吃什麼?

『點心?』賓尼終於一針見血,點中了大夥兒都愛的食物。

『好,我們多兩個彎就到了。』

『OKOK』

車子隨著信號燈的聲響緩緩停在路旁。賓尼上車之際,USB往後看了一眼。

『咦?做咩USB嘅?』

『邊度有?』

『你坐住咗。我頭先睇到係青色嘅。』

『咦?真係有喔!』當賓尼真的從後座的取出青色的USB,整輛車子上的生物已不能用開心來形容了。有賓尼在的場合,果然會有所不同。路途中,有關的笑話,絕對離不開黃色。

大夥兒來到馬魯裡的一件點心館。匆匆找了個桌位就坐了下來。大夥兒點了滿桌子的食物,有糯米雞、燒賣、芋角、粥、各式點心……咱們的臉上都掛著一嘴多用的口,除了猛塞食物進嘴里外,車上的笑話始終沒有中斷的意念。

突然,大夥兒說起昨晚在俱樂部有三位女生故意站到USB的身旁跳舞。可是USB除了金剛八杖,更是聽了八個耳朵。

『那三位女生很明顯是向你搭訕咯!』

『人家還“不小心”碰到你咧。』

『如果那是你上的話,你現在就不是青色的USB了!』

大夥兒連環式猛烈的黃色轟炸。USB還真想找個洞鑽進去算了。

『不過,昨晚的確有三位女生突然走來身旁跳舞。可真的有他們所說那樣,明顯地帶著搭訕的意念。還有,他們真的有碰到?』

我好奇問道:『這算不算是艷遇啊?』

一餐,結束後已是下午2點半。

大夥兒醫飽肚子後,為了得到更多的休息及忙各自的事情,最終還是回到各自的安樂窩。

咱們粘了兩天,突然說要就這樣各自回家。分開的衷理,頓時變得很無理。心裡霎時產生無聲的恐懼,畏懼這一切將要消失。

或許,這只能怪一切都來得太快,來得不太踏實。

【三日遊】

這天是工作天,咱們都各自上班。除了中立女在家睡得暖呼呼的以外,大夥兒都忙得不可開交。傍晚,大家都陸續下班。第一站——冒失鬼的工作地點。冒失鬼一上車,車子的空間充滿了一大堆擔憂的事項……是的,大家都有彼此煩惱的事情,只是不是每次都表露出來給大家看。

第二站——賓尼家。載了賓尼,車上的氣氛很快的就轉換了。所以說:『有Benny,就有Funny』

第三站——壽星女家。壽星女早已準備就緒,只是等著香車的載送而已。人齊,立即出發!

第四站——好食得火鍋燒烤館。看來一早約好的多餘角色似乎有著耍大牌的性格,非要四人等他們姍姍來遲。大夥兒興奮得見食物就掃進空碟裡,再端到桌位。不一會兒,桌子就擺滿了一碟碟的生食。不久,火鍋裡的滾湯已按奈不住沸騰的折磨,對鍋蓋做出了拼死的反抗。壽星女幾乎把所有的生食都倒進了滾熱的清湯與東炎湯裡,結果兩邊的湯都混在一起了。

咱們吃著吃著,享受美食。冒失鬼的八婆才與她的朋友姍姍來遲,大搖大擺走過來湊桌子。整頓火鍋燒烤餐,其實大夥兒都受不了那八婆的舉動,再加上他其中一位男性朋友的不友善態度,若不是看在壽星女的份上,可能咱們已經可以拍翻桌子走人的吧?

吃了好幾個小時,咱們的胃早已沒什麼空間可以再裝下更多的食物。八婆突然提起要下一環節,大夥兒假意推搪。最後在分道揚鑣後,私下決定了到咱們一直都夢寐以求的那個地方——六寸(Six Inch)。

賓尼和冒失鬼的酒癮發作,點了一桶嘉士伯。USB則點了一杯沙梨汁。突然,USB提議玩起『真心話』來。賓尼隨手抓了枝鉛筆,便開始在桌前轉。

『真心話』是一個殘忍又誠實公道的遊戲。大夥兒以最真誠的心回應彼此的疑惑。為了祈求一丁點兒的慰籍,也是為了讓心裡的結得以解脫。桌上的鉛筆轉了一圈又一圈,被筆尖指向的一方唯有向轉鉛筆的那一方重實招來,坦言一切。此刻,筆尖竟無比的鋒利,戳穿了不為人知的一面,戳破了認為一直都掩飾得很好的謊言,刺痛了神經,刺傷了真我……

酒是最好的療傷佳品。雖不是常喝,但總會掛著一絲絲思念。
在六寸逗留了良久,直到打烊了,咱們才肯離去。把各位在回家後,已是深夜兩點半。USB回到安樂窩,躺在狗窩裡,很快的就失去了意識……


***後記:

連續三天都粘在一塊兒,大夥兒似乎已經習慣了有彼此的陪伴。是一種依賴,或是美麗的意外?冒失鬼與USB有著強烈的習慣,習慣大家每次出來瘋瘋癲癲的,不留任何餘地。

『當然咯,你想想:賓尼本身是一個笑話,我本身是一個大笑話。當笑話碰上大笑話,你說,這還收拾的了嗎?』

沒錯!當笑話遇上大笑話,確實沒人能受得了。

衛塞節前夕,賓尼、冒失鬼和USB又聚在一塊兒,去了Redbox高歌一趟。衛塞節當晚,中立女從馬州歸來,四人再次重聚。晚餐和甜品的陪襯,都不及咱們大開黃腔和訴盡心中事來得耀眼。
一桌子的食物,是唱歌前的動力。
中立女與芒果撻。



最後,切切實實的說一句:

賓尼是個正正的濫好人。

『到底是不是艷遇呢?』自己其實還很在乎這個問題。【淫笑】

2013年5月11日 星期六

再次寫意

伍壹壹,無意義?

莫棄臣再次獨自一人來到星巴『客棧』。在客棧裡的櫃檯點了鍾意的味道——摩卡。臣子想破口大罵,皆因服務員又再次寫錯了臣子的名字。


今天是黑色星期六。臣子穿了一身黑,坐在靠窗的深褐色沙發上。『客棧』裡沒什麼客人。想必今天又是有什麼反朝廷的遊行或示威活動了吧。臣子好乖,呆在『客棧』裡,享用免費網絡的提供、熟悉的咖啡因、文字的陪伴……


窗外的陽光毫不客氣的與臣子的肌膚親吻。這並不是基於禮儀上的親吻,簡直是強吻!想起上週末的下午是雨天,今天卻艷陽高掛。『客棧』裡的空調即使默默地服務,室內的溫度卻緩緩不肯降低下來。臣子恨不得把空調調至最高的馬力,好讓所有的客人舒服舒服、爽快爽快!

這週末也許是最後一次那麼寫意了,短期內也許根本不會有時間來到星巴『客棧』,享受下午的空閒以及咖啡的純香……或許這種寫意的生活才適合這種孤僻的臣子吧。窗外的風景一成不變,『客棧』裡的客人留的留,走的走。大家都在忙著手頭上的事情,無論是小聚、趕著大學功課、還是操控著風靡全球的Candy Crush……

臣子恨不得光陰就這樣流逝。一切的不愉快,在一個下午,一杯咖啡,一個人發呆中,不知覺的消失……一切都是在奇數的情況下度過。看來,臣子慢慢懂得詩人與作家的寂寞了。

有時候,臣子並不喜歡偶數的熱鬧,它太限制於各自的私人空間。奇數的想像空間幾乎都可以發揮得淋漓盡致。但不得不承認,喜歡上奇數的日子久了,就不會再喜歡上偶數的親臨了。

荒唐的認為,會有這麼一個人,不介意臉皮厚的上前向我搭桌。可是,『客棧』裡的空座卻多得很。坐在『客棧』已半晌,難免希望口腔不會發出惡臭,想有個人坐在自己的對面,聊著曾經、現在和未來。



不知為何,當上教育工作者就開始沉溺於咖啡因的誘惑當中。也許是想利用咖啡因麻醉自己所承受的壓力,又或者是依靠著咖啡因的超能力,為所欲為。雖然曾無數次的告訴自己該戒掉這咖啡『癮』,每次卻力不從心。一聞到咖啡飄香,就忍不住想大口大口的讓自己的胃佔為己有……

若不是咖啡,臣子早已在那場戰爭中出師未捷,戰死沙場。雖然今後,必須靠著咖啡苟且偷生。但至少好比在那場惡劣的搶淋箭雨中白白的無辜犧牲。

咖啡和毒品沒兩樣,可臣子愛咖啡討厭毒品。

寫意,寫信……一個下午,就是文字和充滿咖啡香的信件陪著我胡思亂想。



2013年5月4日 星期六

充實、寫意的伍〇肆

伍〇肆,充實的週末。

在日上三竿的早晨,被一陣來者不善的手機鈴聲敲破了我與周公的棋局。拿起手機,是阿雄。我猶豫了一陣子,還是滑開了青色電話筒的那一端。

『Hello,靚仔啊……你無複印到後面個張俾我啊。』剛從睡夢中醒過來,始終在對話中不能馬上反應過來對方所說的是什麼事項。

『噢~我淨根複印咗再call你啦!』

一個美好的周末,被一通電話打斷了完整的思緒。

我還是乖乖地從被窩鑽了出來。洗刷一番後,枕邊的手提電腦,竟響起了熟悉的鈴聲。我望向電腦顯示屏,上面寫著熟悉得不耐煩的名字——黃古道!今天是什麼日子啦?怎麼這麼多人找上門來?接了四十四哥由士拉央用skype傳來的聯絡,首先從耳機的另一端傳來的是一個解釋。其實,即使他不說,我也猜到十之八九了。我不怪他,畢竟家中的母親幾乎都是出自於同一家百貨公司的。

梳洗後,繼續和四十四哥通電。最近大家都習慣了,用skype的方法,聽著戴上耳機的另一方唱著斷斷續續的心聲。

『忘記種過的花,重新的出發,放棄理想吧……』

從耳機的另一端傳來的是陣陣熟悉得歌詞與旋律。

是【喜帖街】。

四十四哥彈著房裡的電子鋼琴,清唱著彼此都不陌生的旋律。最後,我受不了歌詞與情感的侵襲,急衝衝的說要出門去了。

第一站,大眾銀行。

因昨天收到信息顯示當臨教的薪水經已悄悄的溜進銀行的戶口。今天倒是要親自紆尊證實一番。來到銀行提款機的小房,從玻璃窗望進去,天啊!一條條的長龍,正有秩序地排在一部部提款機前,等待彼此被服務的時刻。

沒法子,也乖乖地跟著大家排在後頭。

終於輪到我了,按下『查詢存款』的那一刻,期待戶口裡裝著的銀兩是滿滿的。

『 RM12XX.XX 』什麼?才給了一個月的薪水?幹!急忙取出提款卡後,離開的腳步帶著喃喃細語。念念有詞些什麼?可想而知……(還不是長達16個字的髒話)

第二站,TWOTONE 沙龍。

來到,沙龍的外面。看見店裡的情形,可謂『門可羅雀』。老闆循例問問我要剪什麼樣的髮型。每次只想到修建頭皮上的雜草,而不會事先想好剪怎麼樣的髮型。老闆卻已為我拿定了一次又一次的主意。

『今天,怎麼沒什麼客人?平常週末來都要讓我等上好一段時間的。』我明知故問。

『多數人都回鄉了啊。』老闆耐心的解答我的明知故問。

我坐在鏡子前的旋轉椅子,老闆娘順道問起上次介紹的洗髮液是否有效。我坦言的確比市面上的的牌子有效多了。

『真的沒以前那麼油了。』老闆親自操『刀』前,看看了我的頭皮。

『當然啦,我出門前洗了個頭嘛。呵呵呵~』我忙解釋他的誤斷。

不久,新的髮型重新套在頭上。對於修短黑發後的自己,畢竟還是會不習慣的照著鏡子,心裡問道:『這是真的自己嗎?』突如其來的陌生,始終為自己增添了少許的煩惱。也許其他人不會明暸,為什麼會有這些煩惱,但我也不求他們明白,就正如我也不能了解他們煩惱的事項。

我以為剪掉頭上的三千絲煩惱,但事實是迎接著更多的三千絲,
第三站,面對面。

麵食愛好者,每天的其中一餐有麵食是最幸福的事情了。點了一碗砂拉越的傳統麵。想起了在砂州的七十多天的生活。那時是無憂無慮的。好懷念那規律的生活。成天都在吃、喝、睡、玩……

看著麵條,回憶勾起了某些事物。回憶像在倒帶一樣,重播著在國民服務相識的『麻吉』們在古晉機場送我們的那一幕。淚灑……

第四站,星巴克。

初次獨自一人來到星巴克。這種坐在連鎖咖啡店上網、寫信、打部落格的生活,我總算在20歲前的繁忙中體驗過來了。

我點了杯摩卡。坐在星巴克店裡的角落,獨自一人享受一個下午的流失。這生活,果然很寫意。做自己喜歡的,喝自己喜歡的。週末,就是要讓自己快樂,獎勵獎勵自己。


嘗試不讓自己活在情緒化,至少還有咖啡和手提電腦陪我過這個週末。


2013年5月2日 星期四

淚是不是代表懦弱?

『小時候,誰先哭,誰就贏了;
  長大後,你先哭,你就輸了。』

自人兒呱呱墜地的那一刻起,人便無師自通的哭泣,像是母親給予我們的第一份知識。是什麼時候開始,人卻漸漸地收藏了彼此的眼淚,是害怕被標上『懦弱』的銜頭,或是淚腺已不再為人的情緒貢獻?

小時候,調皮的癡人,總愛惹火身邊的人。結果召來了『鞭打』之禍,怨不得人,之後就躲在某個牆角落,抽泣著剛剛被『處決』後的皮肉之痛。那時後,哭泣是頻密的、正常的……

小時候,好勝的癡人,總會害怕自己處處不如人。當知道自己技不如人的時候,眼角就會徐徐泛出淚光,但至於流淚與否,每次的結果都不一樣。那些流過的淚水,也許就是造就堅強的一種因素。

小時候,發生了什麼爭執,癡人總會先下手為強,放大嘴巴,擴大淚腺的功能,盡情的嚎哭。之後,所有的人都會為癡人做主。也許是家中的老么,所以幾乎每次都會用上御賜的免死金牌。雖然曾一度認為,『哭』是一種自我保衛的『武器』。但在漸漸地成長當中,似乎冥冥中有了改變……

長大了,再也哭不出來了。或許是淚腺已經乾涸,又或者是感情與淚腺已經終結了多年來的愛情長跑。

『笑,是一種表情,與快樂無關。』

前幾篇文章曾提起,已忘了如何去開心的笑,同樣的,癡人也不懂得如何傷心的哭。癡人是多麼羨慕與妒忌那些能以哭泣來當作發洩的一種管道。而平常難過得要命的時候,就只會默默地發放著藍色的憂鬱……

也許我害怕的別人面前哭,我怕展示懦弱的一面。也許我只適合在雨中靜靜的哭泣,因為……不會有人看得出我在獨自一個人流淚。


淚,只是液體。它,什麼都不是。


什麼是哭泣?

懦弱?

發洩?

還是難過傷心?

我不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