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月16日 星期四

首彈首演首經驗

那天是個無聊的下午,我如往常睡醒上網消磨時間。突然,電話響了起來,是個不大會親自撥電來的人物——惠真老師。原來是找上我演一場商業演出。一開始有點受寵若驚,畢竟老師級的甚少會找上我來幫忙演出。答應老師的應求,當晚就出席排練。当我們停止通話後,我發愣了一會兒,然後傻傻地喃喃:“大阮……嗯……大阮……怎麼彈?”

完全沒接觸過大阮的我,趁有些時間便找找大阮的定弦。

“噢~D A D A……這不是很像二胡的定弦嗎?”有點兒擔心彈不來的情緒莫名的冒出來。大阮,在我的印像中就是很大個,僅此而已。

晚上,我搭體毛男的順風車到八打靈再也的某公寓練習。由於不熟悉那一帶的道路,我們果然迷路了。家主人與我們通話中有太多不清楚的地方,於是家主人就騎著小綿羊趕過來令我們到目的地。

抵達了目的地,打開門的一剎那——“天啊!怎麼個個老手都在?”我傻傻地跟著前面的人走進屋子裡,心裡不斷產生壓力。我草草把包包放下,老師才告訴我大阮在房間裡。我一走進房間裡,就看見了大阮乖乖地躺在木盒子裡等待我將它施虐的樣子,我怎麼都感覺像是我被施虐啊!

第一次練習,我敗給你了!
“唔??有重量!?”我小心翼翼將它拿起,感覺得到大阮的“重量”。雖然比起曾拿過的最重的中阮這不算什麼,但是重量卻和我的中阮有點兒相似。我走出房間坐了下來 ,把大阮放在大腿上,我皺起了眉頭。我……我……我好小噢!大阮在我的腿上顯得我像個迷你人在彈吉他一樣。我左手握著琴桿,品與品之間的距離沒有我想像中的大。我嘗試彈彈音階,開始與它親熱親熱,慶幸的是它沒有反抗。我拿著大阮看著老師他們練習。之後老師說看我等了良久,便先練習我那天的演出。當天演出有五人——笛子、二胡、琵琶、大阮和敲擊。真的不熟大阮的握法和音調,結果頻頻彈錯音。有時候還會出現奇奇怪怪的低音,整體聽起來怪怪的。回去時,決定了費一番苦工來練習指法。可是,治標不治本啊!大阮並不在我的手上……練習完畢後,屋主(既彈琵琶高高的男生)提起我很面善。我坦言之前我們曾同台演出。在說出幾場合作演出過的音樂會後,他才有點印象……

星期六晚上,我才從體毛男手上接獲大阮,說是惠真老師下午交給他的。我把大阮載回家,好好地練習。凌晨十二點了,大阮的低音還在臥房裡不斷地低吼著……

大阮竟然和抱抱(紫色長條形)一樣長嘢...

比較大阮和中阮
隔天,便是演出的日子。地點在八打靈再也的『再也萬』(Jaya One)。我憑著前一晚谷歌一下地圖路線的記憶,加上手機有限的網速開啟著導航,糊里糊塗,轉了不少冤枉路的來到了目的地。當我專心的找著泊車位的入口處時,前方的車子鳴了一聲車笛,我才發現前方的車子竟坐著體毛男和高高的那位琵琶男生。我隨著車尾拐進入口處,泊好車子後,失去方向感地走進了廣場內。

廣場裡有點悶熱,可能是中午時段,冷氣開得比較小吧。廣場內空蕩蕩的,沒人既沒東西看。聽見不遠處傳來二胡的調音,我隨著音跡走去。是他們……演出的地方是一個半空中的小舞台,處於兩層樓的中間。我走上舞台,卸下身上的東西後,開始調音練習當做熱身。不久,敲擊手——達榮老師和笛子手也陸續到了。我們在台上磨蹭到時間到了後,開始了第一首歌:《喜洋洋》。

是不是顯得我很小?
半個小時的演出說長不長,說短也不短。我仔細地彈奏每個低音,此時此刻,我頓悟在樂隊裡低音是多麼的重要!是節奏、是拍子,也是支撐!沒有了低音部的扶持,樂隊奏出來的旋律就像晃在半空中失去平衡的飛機一樣。

演出順利完畢,沒大風沒大浪。彈琵琶的男生冒昧問我有何去處,聲稱家中留有甜湯,不妨前往拜訪。我不推辭,反正是甜的。首先要解決午餐。我們到附近的茶餐室享用午餐,正在戒咖啡的我,差點兒要點咖啡冰了。

突然話題聊到,……

“不會啊,你琵琶彈得很好啊。”我很認真的這麼認為。

“哪裡會好。你真是太會安慰人了!哈哈哈”他謙虛地笑笑,這麼說著。

其實,我是發自內心的。那彈法,不會是我可以常見到的。

在他的家逗留了一會兒,喝喝紅豆湯,仨人聊聊天,練習練習。

下午四點,他們還有下一場演出。我卻離開了……回到家,我翻起某音樂會的冊子,查詢琵琶男生的名字。他的姓名完完整整地印在琵琶那一欄——陳彥燊。

首次練大阮,就演出了。我好神吧!以後再找我彈大阮吧!我可是有點愛上了大阮的音色。太讚了!不過,我可以要求把大阮的面板弄得像中阮一樣,但保留大阮的音色嗎?

大阮真的很大啦~
我調了很久的位置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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