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2月21日 星期五

憶老同學

昨晚,在夜市碰巧遇見了中學老死——希碧小姐。她見到癡人,把一肚子想說的話一次不漏地吐完出來了。她還是那麼像一個八婆。不!她就是。

兩人在夜市的走道中間聊起聚會的事項。想起大家也好久不見了。說好的聚會又再一次的延遲,真使兩人頭疼不已。

“看你吧,約誰就約吧!”癡人很大聲地說出這麼一句話後,似乎又在擔心著啥來著。不多說什麼,怕自己說多錯多,匆匆告別各走各路……其實,癡人心中有數,那些瞎擔心。

那些回不去的時光裡,似乎還殘留著零零落落的碎片,卻不足以把那些小碎片湊成完整的個體。時隔幾年,當初你我種下的怨恨哀愁,是不是也和時光一樣飛逝?彼此緊緊握著的原則,是否開始乏力,緩緩鬆手?或者一開始就注定是個錯?帶領我們走得如斯田地……癡人不再執著了,當回朋友還是可以的。知己好友之類的,就免了。

我找回其中一塊碎片:中五浮羅交怡畢業旅行。

那是成年前唯一一次不是和家人出的遠門。那幾天開心過了,沒招也拍了不少。之後,裂痕也就漸漸擴大了。誰也不能為這一切作主,或許這就稱為“天意”。和大部分的失聯了好幾年,癡人還記得很清楚:大馬教育文憑華文考卷的那一天,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。之後,……各自的路都走得十分精彩:有的甜蜜;有的分開;有的憂鬱;有的還單身……

癡人不抱一點的期待會在下一個聚會見到誰,只是……真正不屬於那個年代的某人出現,翻桌子的機率我可不擔保不會因此提升!

零落的碎片,重組不重組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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